风过水流,云残影存。
树又多了十三个年轮,年华的来去,草叶中未曾扩展的章节——层出不穷。十三岁——雪山之巅的冰慢慢融化,青春会以成熟的名义隆重抽出细嫩的枝芽,比十二岁多了一份成熟,一种青黄交接的底色。
邻里吵架,我不再只睁大眼睛看热闹,而是在想:人什么时候才能向云多一样,用宽容的心去接纳风霜雨露?看到旭日东升,我也会思索:生活不就是这样吗?看起来是单调的一种光,却内蕴丰富,折射七彩。漫步在月亮下,我也会想:人为什么不能像月亮一样,拥有四周越黑而自身越亮的高洁风骨呢?
我喜欢看飞虹落日,听鸟雀鸣唱。手中放下洁白的小纸船,看它晃晃悠悠的飘向远方:漂流的风景是否山明水秀、风光无限?小溪的尽头是否涛声澎湃、歌声如潮?
下雨了,这沙沙的细雨,是豆蔻年华演奏的交响曲。雨水飘过树梢、飞过山泥、飞入泛流、幻化成永恒,就像时针滴滴答答的走动最后隐没为时间本身。这沙沙的细雨,营造了一个不为人知的青春世界,没有人注意到自己,也没有人为自己鼓掌,青春不是一路鲜花、一路喝彩。常被一些真挚的情谊感动的热泪盈眶,又常为一些莫名的受伤而暗自垂泪。
没有令人瞩目的才华,却很早就学会用手中的画笔去画梦境中的景物。想起小时候做过的令人心悸的美梦,可那些梦儿,一个个哪堪被岁月过滤和淘洗?
十三岁,我去寻找生命中绚丽的色彩,一道永远不会退色的自然中的美丽色彩。